在遥远的古代,食物不如今天丰富多样。所谓民以食为天,衣食住行必不可少。你知道周朝百姓吃什么吗?下面是有周朝百姓的食物,欢迎参阅。
所谓的五谷丰登里,除了黍和稷起源于黄河流域,稻、麦(小麦)和菽(大豆)三种里,水稻是南方百越族先民的功绩,而小麦是西北少数民族的创造,大豆则是山戎的手笔,因为古时大豆称戎菽,名字上面就已刻上民族的标记。西周初年,戎菽是山戎给予周王朝的贡品,可见当时大豆还没被普及。直到春秋初年,齐桓公北伐山戎,戎菽和大葱(当时称为冬葱)被作为战利品带回中原。戎菽很容易栽培,迅速推广,战国前后与粟并列成为中原人民最重要的粮食作物,但身在南方的屈原似乎对它忽略无视。
大豆的油脂含量高,但人们似乎也对它熟视无睹,古代的中国人似乎喜欢动物油。就连批评苛政的时候,也要用到搜刮民脂民膏,膏在汉字里最初单指猪油,而脂在古汉语中专指牛羊油。
餐桌上的西方来客在中国的食物里,外来的品种分为胡字辈、番字辈、洋字辈,其实也侧面反映了中国人的口语变化:胡系列大多为两汉两晋时期由西北陆路引入;番系列大多为南宋至元明时期由番舶(外国船只)带入;洋系列则大多由清代乃至近代引入。记得某年金鹰电视节,主持人之一的胡瓜自报家门:我是胡瓜。另一个主持人汪涵说:我是黄瓜。其实,黄瓜以前真的叫胡瓜:它是一种家常菜,却被各大菜系吸收。
理由很简单,它资格够老,因为它自两汉时就已引入中国,所以几乎很少有人把它作为外来作物来对待。黄瓜原产于印度喜马拉雅山南麓的热带雨林,据说最早是由张骞把它的种子从西域带到了中原。从此之后,黄瓜就与中原饮食密不可分了。按照《齐民要术》的说法,张骞还从大宛得到了油麻,在当时也被称之为胡麻,油通脂,因故又被讹传为芝麻。张骞带来的更有名的则是西瓜、胡桃和葡萄,葡萄酒也是在那时传入的,而且相当名贵,苏东坡后来有一句诗:百战竟不侯,伯良一斛得凉州,说的就是有个叫伯良的富人,拿一斛葡萄酒贿赂东汉末年十常侍中的张让,当即被任命为凉州刺史。
后来,因为李白、白居易等人的一再歌咏,胡姬和葡萄酒成为了唐代酒肆中的亮丽风景。在隋唐时引入中国的食物里,最风光的是莴苣,其种据说是隋政府用重金从西域处求得,故民间传为千金菜,叶用莴苣又称春菜、生菜,茎用莴苣又称莴笋、香笋。唐朝的水果市场已经十分丰富,主食的烹饪方式也开始发生变化。唐朝最有名的胡饼或烤、或炸、或煎、或蒸,馅料有肉类、水果、胡麻,大的有以一斤羊肉做馅的巨胡饼,小的有小芝麻饼巨胜奴,这可能受西北民族的影响很大,甚至可能传自阿拉伯帝国,直到现在,我们仍可以在新疆的馕上发现胡饼的影子。西北民族的烹饪技术也因此影响中国,在首都长安,唐朝人能像现代人去吃拉丁烤肉一样吃到整只的羊、鹿,广式的烧腊大概都是由此衍生来的。这些菜要用大容器装,这又引起了中原民族进食方式的巨大变化:还记得《鸿门宴》里众人一张小桌一份菜吧,那种方式在吃大餐的时候已经用不着了,毕竟少有谁的饭量和樊哙一样,一个人吃一整条猪腿。
中国人也就此告别了一人一个食盒的分餐制。餐桌在变,美味不变毫无疑问,明朝末年引入原产于墨西哥的辣椒,对中国饮食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影响,后来的川菜和湘菜在此发轫。也许那时候的人怎么也想不到,就这么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调味品居然能对人有如此之大的吸引力?辣椒强烈的刺激着人们舌尖的味蕾时,也将豪爽而泼辣的性格注入了中华饮食,甚至影响到了中国人的性格。有趣的是,在明朝,辣椒发起地是江浙和两广,被川湘菜接受则要到清乾隆年间。湖南一些地区在嘉庆年间食辣还不多,但道光以后,食用辣椒便较普遍了。
据清代末年《清稗类钞》记载:滇、黔、湘、蜀人嗜辛辣品、(湘鄂人)喜辛辣品,无椒芥不下箸也,汤则多有之。在辣椒进入中国以前的漫长岁月,除了蒙古人让牛羊肉更加普及发扬光大,中国人的饮食变化相对不大。以辣椒为代表的明末餐桌大爆炸,中国人迎来了最丰富味觉盛宴,现代中国人餐桌上最常见的菜,几乎都是这个时候突然降临的。万历年间西方人从南美洲带来的番薯(红薯)这同样是一种神奇的作物,虽然它毫不起眼,似乎对中华饮食文化也无影响,甚至是难登大雅之堂。但是,番薯的引进却真正解决了中国人民的吃饭问题。番薯使得中国南部山区得以开发,不能种植水稻的山地得以遍种番薯。高产的番薯在饥荒之年一次又一次的拯救了无数中国饥民。清朝开始的人口膨胀可以说正因为红薯为代表的中坚力量。同样的还有来自南美洲的玉米:玉米作为蔬菜的同时,也是世界第三大的粮食作物。在养育了众多人口以外,玉米是全世界动物饲料的主要原料。在中国的一些方言里,玉米被称之暹罗米,暹罗是泰国的旧称,可见它很可能是从东南亚传入中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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