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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炀帝杨广的风流故事:席上传绣鞋旖旎风流

作者:未知点击量:96  来源:历史知识网

杨广 一次,炀帝与萧皇后游西苑归来,中途萧皇后对炀帝说:“从显仁宫到西苑,圣上何不令人筑一御道,直接贯通,不但便利,并且壮观。”炀帝不禁点头称善,随即传旨,让人修筑御道。

过了没多少天,御道完工,炀帝即乘辇车自显仁宫往西苑。炀帝待辇到了苑门,便命停下,命内侍们不必相随,一个人下辇,向北海那边徐徐而行。这时将近未牌时刻,骄阳已渐向西下,一阵阵的微风,自北海水面吹来,拂在炀帝脸上,还觉有些暖意。炀帝边走边想:“十六苑中,可还有哪一苑没有到过?”

正在思索的时候,忽闻笛声清幽,一阵阵送到耳中,他便循着笛声寻去,看是哪一苑传出。傍花随柳地信步走去,笛声却停止了,不再续吹。炀帝兴味索然,甚觉纳闷,忽听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,回头看时,只见那边花屏跟前,有一女子姗姗行来,却没瞧见炀帝。炀帝灵机一动,便侧了身子,躲在一块人高的太湖石后面,等那女子走近,他就仔细看看。

只见那个女子,身穿葱绿的罗衫,杏黄的裤儿,红鞋一掬,衬着雪白的绫袜,越发显得娇俏。脸生得煞是好看,好似吹弹得破。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,十分妖娆。水蛇腰身,双肩瘦削,另有一番风韵。炀帝原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,此女的这副容貌身材,又已合了他的心意,不觉兴动。见她走近石旁,忽地曼吟道:“汉皇有佩无人解,楚岫无云独自归。”

炀帝想不到她还会吟诗,更觉可爱,突从太湖石后跃出,掩到女人的背后,双手将她的柳腰搂住。那女子大惊道:“哪一个?”炀帝低声笑道:“与你解佩布云的人。”女子回过头来,见是炀帝,便嫣然一笑道:“原来是圣上。”炀帝仍是紧抱住她的细腰不放,女子道:“圣上快些放手,待贱妾拜见请罪。”炀帝道:“你请什么罪?就是请罪,也须换个方式。”女子道:“既是圣上施恩,不教贱妾请罪,也请放了手,给人瞧见了不雅。”炀帝嗤地一笑道:“这样不雅,咱们玩个雅些的。”说毕,竟抱了她走入花丛,放倒在绿茵上面,也不脱衫,成就了好事。不一会儿,落红狼藉,蹂躏了好花枝。

两人风流一场,起来结束停当,炀帝含笑道:“匆匆一会,连卿的姓名,朕都没来得及知道。”女子抿嘴笑道:“圣上只是一时兴起,草草幸了贱妾,往后就是过眼云烟,很快就会忘怀,还问什么姓名。”炀帝诧异道:“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呢?”女子说:“西苑里边,有着成百上千个女孩子。圣上今天幸这个,明天幸那个,对圣上说了姓名,难道记得清楚?怎么也记不清楚,索性不说也罢。”

三足盐台炀帝将她屁股轻轻拍了一下说:“小妮子,这般利口,怎知朕便忘怀了,还不快说。”女子一笑道:“圣上一定要问,贱妾就说了吧。妾是清修苑里面,秦夫人手下的美人。贱妾小名叫妥娘,圣上你看可取得好?”炀帝点头道:“很好很好。你是清修苑的美人,朕已记起了。朕还没见过主持苑务的夫人,你说姓秦,她的名儿,朕已记不起了。”妥娘接口道:“我的主持夫人,芳名唤做凤琴,模样实在风流。她的一双小金莲,西苑里面,再也找不出第二双来。圣上见了秦夫人,管教魂灵儿飞上云端。”炀帝笑道:“莫替你们的夫人夸口。”妥娘急忙说:“真不是哄圣上。圣上若是不信,一同到清修苑走一遭,瞧一瞧秦夫人,若是贱婢虚言,尽可将妾的小嘴打烂。”炀帝见她伶牙俐齿,这般娇痴,不禁又爱又喜道:“你夫人的容貌,谅朕也是见过的,只是到没到过清修苑,记不大清楚了。你说她的一双金莲,西苑内难寻第二双,倒使朕心痒难耐了。”

妥娘格格笑着说:“听了贱妾的话儿,已是心痒,真个见了秦夫人,不知要怎样性急了呢。”炀帝道:“小妮子,尽自打趣朕,待见了秦夫人,叫她罚你。”妥娘说:“好好,便请圣上前去,妾情愿受夫人的罚。”炀帝便笑了笑,携着妥娘的手,同往清修苑。

一湾流水,几株杨柳,纵横乱石,遮断了清修苑的出路。苑里的人外出,苑外的人入内,全须凭了一叶扁舟,方得进出。十六苑中的清修苑,因了这原因,闲人不轻易到。炀帝携了妥娘的手,由妥娘带领,不觉到了通往苑内的湾口。只见野渡无人舟自横,一叶小舟泊在岸边,一枝木桨放在舟上,却没有一个人。

炀帝问道:“荡桨的人到哪儿去了,我们怎么过去呢?”妥娘说:“荡桨的人便是我。”炀帝道:“难道你能驾舟?”妥娘道:“要是不会,怎能到外面去玩。圣上,请上舟了。”炀帝踏上了小舟,晃得厉害,水被激得“噗噗”乱响,他慌忙蹲了下去。妥娘笑盈盈上了小舟,坐在舟尾,解去桨练,用桨在岸石上轻轻一点,舟儿已经悠悠荡开,便一桨一桨分了水波,向前行去。

炀帝向岸边看时,见有不少的桃树,便想到,若在暮春时分桃花盛开时,景色当会更好,真可谓桃花源了。绿水随波弯转,轻桨急分水流,约行了四五里的水程,清修苑已在目前。只见苑前绿荫沉沉,映得湾中流水越发可爱。炀帝不禁叹道:“红尘中有如此佳境,真好静修了。”妥娘笑道:“像圣上的福分,何用着清修。此种境界,只配我们这种人。”炀帝说:“朕只恨前生没有清修,今生不能够做个像你们一样的好花枝。”妥娘格格一笑说:“圣上也不知做女儿家的苦处,偏又眼热我们。要是真个做了女儿家,就再也不肯说这种话了。”

他们一路说话,小舟已到清修苑。妥娘安置好小舟,扶炀帝同登岸上,抢先闯进苑内。见秦夫人正在绣她的小红睡鞋,妥娘忙道:“圣上来了,夫人接驾。”秦夫人慌将鞋儿一抛,亭亭上前道:“清修苑主持秦凤琴接驾!”炀帝抢上一步,扶起了凤琴,便低下头,两眼只顾看她裙下双钩。看了一阵,不禁哈哈大笑。

凤琴对此很诧异,只见炀帝对妥娘点头道:“你的话,果然不错。”妥娘也笑道:“贱妾原也不是哄圣上的。”凤琴听了他们一问一答,越发不解,水灵灵的一双俊目,只睃着他们两个人。炀帝一眼瞧见了凤琴抛下的绣鞋,便拿在手中,反复把玩,不忍释手,涎着脸儿对凤琴说:“夫人这只鞋给朕好吗?”妥娘在旁听了,不禁格格一笑,炀帝忙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凤琴不知底细,怕炀帝发怒,忙解释道:“这孩子总是痴痴憨憨的,圣上瞧她年幼无知,恕了她一遭。”

炀帝知道凤琴误会了,忙说不会怪罪,只问她笑什么?妥娘忙说:“这只绣鞋,夫人还没绣好,圣上也不看仔细,便向夫人索取,贱妾忍不住才笑的。”秦夫人忙说:“圣上若不嫌污渎,贱妾尚有没穿过的睡鞋,不妨拿一双去好了。”炀帝听后说:“有穿过的更好。”三人说了一会子话,已有人摆好了筵席。

炀帝居中坐下,命秦夫人坐在左首,又命妥娘坐在右首。凤琴暗暗诧异,不明白炀帝为何与妥娘一起来的,又命妥娘陪席。酒过三巡,炀帝笑对凤琴说:“夫人允给朕的鞋,可在此刻拿出了好吗?”凤琴答应下来,进内袖了一双绣鞋出来,却不立即交出,笑着说:“圣上如能告知贱妾,如何与妥娘同来,贱妾便将鞋儿送上。”炀帝见凤琴也会刁难,实在没有想到,心中一个转念,这些也不妨直说的。便笑将先前和妥娘的话,一一说了,连和妥娘私会的事也一并讲给凤琴听。凤琴方知妥娘已接受了洪恩雨露,忙含笑向妥娘道贺。

妥娘想不到炀帝如此无赖,连如此羞人的事儿也讲给别人听,已是羞惭万分。凤琴向她道贺,越发粉脸通红,低了头,再不抬起。炀帝哈哈笑道:“你也有怕人的时候呀,怎不再像黄莺儿一样乱啼,和朕斗口了。”妥娘只是不说话,等炀帝去接绣鞋,不再打趣,才抬起头来。

炀帝从凤琴手里接过绣鞋,只见鞋面上绣了一双粉蝶,一朵牡丹,颜色鲜明,栩栩如生。炀帝举起杯子,呷尽一杯酒,也不用下酒菜,便拿鞋儿凑到鼻边,用力嗅了嗅,又喝一杯。旁边斟酒的美人急忙斟上,她斟得快,炀帝喝得快,只是翻来复去地拿鞋儿做了下酒菜。不防秦夫人伸过手来,抢去了绣鞋,炀帝吃了一惊,忙问原因,凤琴说:“圣上只顾喝酒,不吃菜,岂不喝醉?”炀帝说:“用此红菱下酒,再好没有了,怎说不进菜?”凤琴笑说:“又不是真红菱,怎能当佐酒呢?”旁边的妥娘见有了机会,忙插话道:“圣上眼前放着真红菱不玩,偏去捧了个假红菱玩个不休,夫人怎不恼怒,将绣鞋抢去呢?”炀帝哈哈大笑说:“你的话不错,朕却辜负了夫人。”

凤琴急得向妥娘嗔目道:“偏是你这妮子会说话。”哪知炀帝已用脚从桌下勾住了凤琴的红菱,凤琴缩也不是,伸又不是,把个凤琴恨得牙痒痒的,不住向她怒目。妥娘只作不见,尽自喝酒。炀帝此刻已无心饮酒了,得步进步,勾着了不算,竟用手将凤琴的红菱小脚捞了起来,一手握着放在膝上,恣意玩弄,凤琴不由得红浸双颊。

这时,天已垂暮,美人们已纷纷把灯点明,照耀得如同白昼。妥娘见炀帝仍一意在玩弄凤琴小小金莲,便故意地自言自语道:“掌上销魂,怎抵被底温柔。”两句话,直传炀帝耳中,立即会意,抬头向妥娘微微一笑。凤琴也早已听见,暗恨妥娘一味指点炀帝,真个去被底销魂,虽已久盼,好不叫人羞煞。凤琴想到羞人处,不觉春上眉梢,小鹿心头乱撞。

炀帝见凤琴灯下风韵,楚楚动人,听了妥娘的话,正中心怀,便佯做了醉态,对着妥娘道:“你替朕掌灯。”又笑对凤琴道:“敢请夫人相扶,朕已醉了,且借夫人一席地,睡上一回。”凤琴无可奈何,只得扶了炀帝。妥娘掌灯前导,炀帝勾了凤琴香肩,走入了内室。妥娘笑对炀帝说:“圣上还须着意温存,莫要摧残花枝。”凤琴啐了一声,炀帝却哈哈大笑。

妥娘悄悄退出,随手带上室门,绕到纱窗前,拔下头上金钗,刺破了纱窗,挖成了一个小洞,凑在洞上,向里瞧看。只见炀帝拽了凤琴的袖儿向榻前倒去,凤琴如醉如痴,半推半就,一种迷人风光,好不有趣。突然炀帝猛力一拖,两个人一同倾倒榻上。一会儿,已是垂了罗帐。

紧要关头,妥娘往前凑了凑。又见帐内接连抛出衫裙等物,凌乱弃之于地。忽闻秦夫人格格地娇笑了一阵,蓦地尖伶伶的一只小红菱脚儿跷出了帐外,脚上面穿着一只大红菱睡鞋。妥娘看得心惊肉跳,身上发热,不忍退下,屏息再瞧,跷在帐外的脚,已收入帐中。妥娘见难窥帐内春光,只好悄悄退下,回去安息。一宵易过,炀帝只好辜负了香衾,勉强前去临早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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