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居正先擢其子后缚其父,祸害已除又免死罪" />
泗州知府汪应轸厌恶宦官的贪得无厌。圣驾将至,前行的使者一路索贿,肆意横行。汪公想出一个好主意,要抓住弱点,杀杀使者的威风。他知道太监胆小,于是夜率壮士百人,划小舟列队,大声呼喊。
呐喊声此起彼伏,由近及远,宦官们惊愕至极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汪公指挥人牵舟速行,顷刻百里,一下就出了泗州境内。
从此,从泗州境内过往的使者纷纷收敛,不敢恣肆了。汪公又待之以礼,大家都把错误推给前使,而赞扬汪应轸的品德。
隆庆六年,黔国公模仿朝廷的礼仪纲纪,违反了法度,理当治罪。朝廷内议论纷纷,都感到这件事很棘手。黔国公手下有兵卒近万人,如果强行拘捕,恐怕引起各部落兵变。
当时,张居正任朝廷首辅,他便提拔黔国公的儿子,让他只身入虎穴擒获黔国公,果然黔国公手下的兵卒一个也不敢动。
抓住黔国公后,张居正向皇帝请求免去他的死罪,囚禁在南京,天下人都拍手称快。
张鉴,监生,是清初名臣张照之孙。乾隆下江南时曾召见他,并写诗题“钦赐监生张鉴”。
华亭普照寺主僧也被乾隆召见过,数百名寺僧颇仗势骄横。有年夏天,张鉴请该寺和尚念经。和尚穿夏布袈裟,里面不穿衬衣,腻皮肥肉都能见到。
张鉴责问和尚为什么不懂礼节,露体念经。和尚傲慢地说:“诵《罗汉经》,就规定穿单衣。”
张鉴大笑称“好”,询问了念经和尚的法号,登记在册,并给了很丰厚的酬仪。
到了冬天,风雪严寒,张鉴又招请这批和尚念经,规定只念《罗汉经》,穿夏布单袈裟诵七昼夜。
这些和尚只好叩头赔罪求免,骄横之气方始有所收敛。
清末,醇亲王掌握朝政,建立北洋水师时,大量任用满人做官。这些满人对海军事务一窍不通。翰林朱一新刚任监察御史,上奏章批评这一决策是错误的。
醇亲王大为恼怒,把奏折抄给李鸿章。李鸿章找了幕僚汪宗沂商量。李很生气地说:“写这玩意儿的是只会做八股文的翰林,居然也来干预海军事务,你说可恶不可恶?”
汪宗沂看了抄件后,放在桌子上,一句话也不说。李鸿章问:“怎么样?”
汪宗沂说:“我也认为朱一新的话有道理,所以不敢立即回答。”
李鸿章说:“醇亲王不答应,我们总要表个态呀!”
汪宗沂说:“暂缓表态,醇亲王慢慢想想,气会平下来的,到时,中堂大人您再为朱一新说说情,朱就可以免遭惩罚了。”
李鸿章听从了这个意见,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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