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7年春,我读小学,任少先队大队干部,在很多个星期三的下午,要到学校去,和老师们一起听校长宣读批判“四人帮”的内部材料。那是些沉闷的昏昏欲睡的午后,只有听到“江青向野史载,胡蝶也是以此为耻的,还曾从戴公馆偷跑一次,被戴的副官劝了回去。直到1946年,戴笠乘飞机失事于戴山,胡蝶才重获自由。
当美女遭遇无赖,当场受害的是美女,被旁观者和后世诟骂的还是美女。这是我们的传统里代代相因的成例。我们不去清剿罪恶的渊薮,却对浮在死潭表面的泡沫痛心疾首。而那些被我们称为无赖的人,恰恰都是有“赖”的。如果真是“无赖”,走私贩毒行贿受贿欺男霸女一类的事会少很多,世界也会太平很多。
我并不想天然就把女性看作受害者,无原则地为她们辩护,我只想说,无视罪恶之源,放纵那种病态的打探和偷窥欲,并添油加醋渲染细节,对这种无良行径,我们自己要有足够的警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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